從硅谷到中關村 走進屬于創業者的孵化器

2014/08/25 09:35      晴然

小編第一次認識所謂‘創業孵化器’,就是在YC Demo Day。這是硅谷最頂尖孵化器的路演日,是YC學員帶著項目參見投資人家長的大日子。幾天以前,我第四次來到YC Demo Day的活動現場,感受到了變化中的YC:越來越寬闊的項目領域,越來越多元的創始人背景,以及他們越來越豪壯的變革理想……

生物技術、核能源,這些多數投資人選擇避開走的領域,被YC第一次敞開大門迎接。被教父欽點的新掌門Sam Altman正為YC注入一股新鮮力量;或許,這個29歲的小伙子真的能用指揮棒下的‘孵化神器’助力硅谷下一個創新浪潮!

我有幸在現場采訪到了Sam,并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先后采訪了幾位中美行業大咖(包括500 Startup創始人Dave Mcclure、聯想之星教務長周自強和Innospring創源的CEO王笑),力求為大家呈現中美頂級創業孵化器的隔空對話。

孵化器,真天使 - Sam Altman(Y Combinator)

本期夏季畢業班共有75個項目,是YC成立9年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期。Sam告訴我,他帶出的第一個畢業班與以往的最大不同就在于項目的豐富性以及所涉獵領域的寬闊性。“生物醫藥,核能源,這類公司原先是不曾出現在YC的。內心深處,我一直很期待能投這樣的公司:就是如果我們不投,就沒人會投,它們也根本不會存在。沒錯,現在的確很少有投資人會碰‘能源’,但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商業環境,而且這個領域的發展對于世界真的很重要”。

左為YC總裁Sam Altman

至于生物醫藥,Sam認為,這個行業的創業成本和產品周期都已經降到足夠低。“我們很快會看到初創企業的爆發,它們可以一邊賺錢,一邊為世界帶來很棒的發明”,Sam說。軟件再怎么‘吃掉’世界,其對人類社會的價值,難道能賽過一種更高效能源的普及,或者一個可預防艾滋病的疫苗么?

相比一貫在硅谷受寵的軟件公司,生物技術和能源公司的初創成本和門檻不止高出一星半點。不少投資人仍然對幾年前環??萍碱I域的整體低迷心有余悸。Sam也承認,這些公司拿到融資一定比純粹的軟件公司更具挑戰性,畢竟投資人的思路轉換和信心重建需要一個過程;但他依然信心滿滿,“我們期待孵化出那些日后能成長為‘龐然大物’的公司,并正為此積極拓寬眼界”,他說。“與其隨波逐流,我們更傾向于去尋找那些表面看似bad idea,但事實上是good idea的項目。最‘嚇人’的投資回報都是這么來的,呵呵”,Sam告訴我。

孵化器是創業者‘一號店’ - Dave Mcclure (500 Startups)

在硅谷創投界,成立于2010年的500 Startups可謂YC的老伙伴,都屬于孵化器的第一梯隊。兩者商業模式接近,但定位和做法不盡相同。YC關注硬技術,倡導黑客文化,也相對(美國)本土化;而500 Startups則更重市場營銷,講究多元化和全球視野。

500 Startups創始人Dave Mcclure

當然,這樣的歷史定位也在發生變化。同在YC Demo Day現場的Dave Mcclure(500 Startups聯合創始人)告訴我,他也觀察到了YC的變化:創始人的背景越來越趨于多元化,無論是性別、國籍還是年齡層。“以往,我們總是覺得YC更為盛產黑客烙印明顯的年輕創業者,很多大學生,甚至輟學生;但我現在看到越來越多上點年紀的專家型創業人士也加入了YC的隊伍。從某種意義上講,YC和500 Startups存在一定的趨同性”。

在Dave看來,近年來‘創業孵化器’的最大成就在于:它已成為創業者的‘一號店’。“以前,只有沒啥資源/經驗的小年輕兒傾向于借助孵化器實現創業;如今,孵化器的種類越來越多,所聚集的資源日益豐富,提供的服務也更加垂直細分。無論你是初出校門的牛犢子還是行經豐富的老專家,只要你選擇創業,孵化器已經成了大伙兒的首選”,Dave說。很多創業公司并不缺錢,他們更看重的是孵化器所能提供的潛在投資人脈,以及活躍的創業者社區。

“孵化器聚斂的創業者人才庫有點像是名牌大學的校友網絡。處在第一梯隊的YC,500 Startups和TechStar迄今總共投了2000多家公司,聚集了幾千名這樣的創業人才。大家都很希望維護這個社區的活躍度,方便創業者們相互取經和扶持”,有點同道中人,英雄相惜的意思,Dave告訴我。

中國孵化器快速‘變身’ - 周自強 (聯想之星)

聯想之星的教務長周自強為我科普了中國孵化器的歷史淵源。我國最早的孵化器出現在80年代,比鼻祖美國晚了30年。早期的中國孵化器就是政府背景的辦公場地,打著孵化器的名頭實際在鼓搗房地產,向企業收取租金,順帶著招商引資,配合一些優惠政策,來拉動地方經濟。

聯想之星教務長周自強

這個想法雖然合情合理,但是效果并不理想。這些沒名沒姓的小企業進駐后,雖然得到政府在稅收/房租等方面的優惠,卻無法獲得更實質的幫助和扶持,到頭來還是自生自滅。逆向選擇的問題不可避免:即有潛力的優質公司根本不care這些‘小恩小惠’,該不來的還是不來;而能被吸引來的公司質量普遍不高,占著政府的地兒不說,根本不能達到拉動經濟的效果。

中國的孵化器真正成型大概在10年以前,那會兒創業公司越來越多,也涌現出不少大牛榜樣(如馬云,李彥宏,張朝陽等等)。不管是從個人發家致富,還是從推動社會經濟的角度,創業都變得越來越受追捧。由于銀行資本只為國有企業和大企業服務,并不能解決創業公司的資金問題,后者只能借助社會資本。孵化器慢慢變成了場地+資本的模式。

今天中國的孵化器,背后參與者眾多:政府(希望借助中小企業創造就業),大企業(有戰略發展需求),投資人(希望更有效率地篩選項目),科技媒介(拓展已有創業服務項目,擴大自身影響力)等等。孵化器已經從‘政府辦’變成‘大家辦’,呈現形態也從簡單的玩地產變成開學校,建咖啡館,搞商圈,辦創業大賽etc.。

周自強告訴我,聯想之星是第一個將‘創業培訓’系統化的孵化器。“物理的孵化環境不是最重要的,‘資本+培訓’才最為關鍵”。由于‘點對點’去孵化根本孵化不過來,所以聯想之星選擇集體培訓,有點開學校的意思。“互聯網時代,創業真的不能閉門造車。聚斂創業者的人才圈子非常重要,方便大家相互交流和支持。聯想之星也致力于舉辦各種活動,加強孵化畢業生的凝聚力”,周自強說。

至于哪種機構最適合搞孵化,他認為沒有定論。“我們尊重市場競爭,誰能為創業者提供最具價值的服務,并且還能實現自身盈利,誰就是贏家”。

中美孵化器,從中關村到硅谷 - 王笑 (Innospring創源)

如今,中國的新型孵化器已經為市場而生,沒有過多來自官方或者大企業的影響。它們提供的服務和資源已經日益全面(融資渠道、創業導師、工作場所、創新服務等等)。進駐的初創項目也從原來的逆向選擇變成自然篩選,聚集了大量有潛力的學員。從這個角度來看,中美的孵化器已經接軌,孵化器的世界正變得越來越‘平’。

Innospring創源CEO王笑

隨著越來越多的中國企業走向世界,我們的創業孵化器也在走向世界。在這個潮流下,硅谷首家‘中美孵化器’Innospring在兩年前應運而生。它的團隊帶有濃厚的清華烙印,現任CEO王笑曾在中關村的水木清華園就讀生命科學系。

王笑告訴我,Innospring憑借其獨特的定位(專注于為中國和美國的早期創業團隊實現增長和跨境發展)已經在硅谷打開局面。“現在創投圈里的美國人和中國人都知道有個Innospring,對我們抱有很多期待”。

在王笑看來,‘中美孵化器’ 將會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成為中美科技圈最重要的橋梁和創新推手,幫助走出國門的中國企業尋找人才、技術、創新項目,并建立中美之間的互動合作。“現在中美之間的差距已經越來越近;希望Innospring的努力可以進一步深化中美之間的創業同步性;比如老美的技術,幫他們在中國找到新的本地化應用etc.”,王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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