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對沖基金的人,不難發現,那些善于運作資金的人卻很少能成功地經營公司。20世紀90年代的恒星對沖基金現在卻難以進入前10位。喬治·索羅斯(George Soros)的量子基金在經過一筆失敗的日元交易后,利潤開始下降;朱利安-羅伯遜(Julian Robertson)旗下的老虎基金遭受網絡泡沫的沉重打擊;美國長期資本管理公司呢?無需再問。
今天的市場煉金術士從中吸取了教訓,努力確保他們的公司得以維持。對一些人來說,這只是個人漫長而充滿風險的歷程的一部分。據報道,芝加哥Citadel基金創始人肯·格里芬(Ken Griffin),喜歡在他的辦公室里閱讀管理圣經。其他人已經對其合作伙伴結構進行了改革。
更為謹慎的公司則吸收外來投資,例如,2007年,世界的第六大對沖基金邵氏(D.E. Shaw)出售20%的業務給雷曼兄弟。還有更為激進的例子,2004年,Highbridge出售其大部分股權給摩根大通,雖然仍保留了運營獨立性。去年,還有少數頂尖的基金公司與傳統的公司結構合作,包括上市公司。
英國曼氏集團(Man Group)于1994年上市,雖然這很不尋常,因為其重點放在“暗箱操作”交易以及基金中的基金上。除Man Group外,完全信奉正統觀念的最大的純對沖基金可以說是GLG Partners,這是歐洲最大的對沖基金,于去年上市。該基金原來的四個合作伙伴中,現在只有兩個在職(一個與監管機構發生爭吵后離開)。該基金有一名外部聘請的共同首席執行官,一名首席財政官,以及由獨立董事組成的董事會。不同于其同類公司,例如Och-Ziff資本管理公司和Fortress Investments額LLC公司,GLG上市時實行一股一票的原則,其創始人仍保留控股權。
但這并沒有阻止今年早些時候GLG的股價暴跌,其股價重挫了近40%。截至今年4月底,GLG業績欠佳,基金凈值加權平均下跌了7%。更重要的是,4月中旬,格雷格·科菲((Greg Coffey)離開了GLG。Greg Coffey是新興市場基金的明星交易員,他運作的基金為GLG獲得了其240億美元管理資產的約1/4,而去年他為GLG創造了約1/3的利潤。由于這些資產大部分都沒有被鎖定,GLG預計,在未來幾個月內,將會失去其中一大部分。
放棄熟悉的對沖基金結構并沒有將GLG從熟悉的陷阱——不穩定的利潤和反復無常的個性中解救出來。但GLG作出了反擊。自4月份以來,GLG已贏得了運作30億美元新資金的委托,盡管收費結構較正常水平低。GLG的業績已有所恢復。(不管怎樣,對沖基金已走過艱難的一年。) 7月7日,GLG任命高盛集團(GS)合伙人德雷斯·本-卜拉欣(Driss Ben-Brahim) 為其新興市場特殊形式基金的新管理人,負責運作“科菲先生帝國”的一部分,以及建立一個“全球宏觀”團隊,該團隊將投資于貨幣和全球利率,這是索羅斯和羅伯遜基金達到頂峰時最為流行的一種投資類型。7月10日,GLG又招募了兩名原就職于摩根士丹利的新興市場基金高級交易員。
但GLG并沒有脫離險境,GLG最近的記錄是否可以由其一股一票原則來解釋,現在也還不能確定(雖然這些不用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的管理人員可能發揮了作用)。
但傳統的觀念是,對沖基金需要嚴格的控制和保密性伙伴關系,以應付產業的動蕩。至少,上市對于GLG似乎并沒有不利。假使其業績回升,那么GLG有可能成為一個可以年年賺錢的對沖基金范例,這種基金實行一種長期的所有權結構:一個與任何暗箱操作一樣難以實現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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